亲兄弟为了争夺财产可以反目成仇吗

2024-05-18 23:51

1. 亲兄弟为了争夺财产可以反目成仇吗


亲兄弟为了争夺财产可以反目成仇吗

2. 历史上兄弟之间因为争夺钱财而反目成仇的例子

 周作人与鲁迅决裂,发生在一九二三年七月十八日。
  这一年,鲁迅43岁,周作人是38岁。
  七月三日,二人同去东安市场。
  七月十四日,鲁迅日记:“是夜始改在自室吃饭,自具一肴,此可记也。”寥寥数字,透露这个大家庭发生异常事。
  鲁迅性格得理不饶人,且喜絮絮责人,独对此事一生缄默。
   
  周作人同日日记,没有记载。
  周氏兄弟本来是按着中国传统习俗,住在一个大院子里,由周作人的日本媳妇全权打理家务。
  兄弟两人本是在一个锅里吃饭,但七月十四日鲁迅开始在自己的房间里吃饭,这一天肯定有事情发生。
  七月十八日,周作人给其兄写一短信,十九日上午面交鲁迅。
  此信全文如下:
  鲁迅先生:我昨天才知道,——但过去的事不必再说了。
  我不是基督徒,却幸而尚能担受得起,也不想责谁,——大家都是可怜的人间。
  我以前的蔷薇的梦原来都是虚幻,现在所见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。
  我想订正我的思想,重新入新的生活。
  以后请不要再到后边院子里来,没有别的话。
  愿你安心,自重。
  七月十八日,作人。
  鲁迅从冷漠无语的作人手里接过决裂信,态度消极,默然接受,而不强辩,与跟人笔斗那种不依不饶痛骂缠搅的态度迥异。
  五天前,他已独自就餐。
  这个大家庭已濒崩解。
  他囚于书房,蔫萎了。
  五天来,他一篇小文没写。
  他性格锱铢必较、有仇必报、决不宽容,常常强词夺理,却对此事缄默。
  也许,这五天的尴尬、羞辱、默饮苦酒的无奈,成为此后对他人、对社会疯狂发泄和无情报复的内心驱力之一。
  迁怒他人和社会,是他对个人耻辱和失败感的补偿方式。
  七月廿六日,即收到周作人信一周后,四十三岁的鲁迅去西四砖塔胡同看房。
  八月二日,他携妻子朱安,离开住了四年的八道湾大院,搬入砖塔胡同六十一号小院。
  这是鲁迅对周作人信采取的唯一应对办法,即“走为上计”。
  他思前想后,以为这是息事宁人、摆脱尴尬窘境的唯一选择。
  周作人晚年说:“我也痛惜这种断绝,可是有什么办法呢,人总只有人的力量。
  我很自幸能够不俗,对于鲁迅研究供给了两种资料,也可以说对得起他的了”。
  (《回想录》“不辩解说〈下〉”)。
  关于周作人鲁迅弟兄决裂事,有两种解释,一种是“经济”或“金钱”说,一种是“听信谗言”或“弟兄误会”说。
  这些说法都回避决裂的真实原因。
  许广平《鲁迅回忆录》“所谓兄弟”一文,持经济说和金钱说。
  这观点来自鲁迅自辩。
  鲁迅对她说:“在八道湾的时候,我的薪水,全行交给二太太(周作人之妇,日本人,名叫信子),连周作人的在内,每月约有六百元,然而大小病都要请日本医生来,过日子又不节约,所以总是不够用,要四处向朋友借。
  有时借到手连忙持回家,就看见医生的汽车从家里开出来了。”“我用黄包车运来,怎敌得过用汽车带走的呢?”
  此言令人纳闷,一则与周作人决裂信所言事,风马牛不相及;再则若纯属经济和金钱问题,很简单,以“亲兄弟、明算帐”态度,分开过就是了;又则,鲁迅的说法夸张,如果信子挥霍,有病总请日本医生(鲁迅生病也看日本医生),那么作人和信子出于经济考虑也不会跟鲁迅决裂,那不是把摇钱树赶走了么?
  许广平曾引述鲁迅的自辩,鲁迅说,你们说我有许多不是,在日本时,我为你们而回国做事帮助你们,这总算不错了吧?实际上承认“不是”,想将功折罪,拿以前他对周作人夫妇的经济帮助和现在的“不是”相抵。
  周作人自日本回国后,鲁迅对信子全家仍有接济,鲁迅日记有按月给东京羽太家寄款记载。
  这又引出谴责信子为人不好,对不起鲁迅之说法,也增强了关于兄弟决裂出于周作人听信妻子谗言一说。
  许寿裳《亡友鲁迅印象记》谈此事,对信子采取片面指责态度,说她“有歇斯台里性”,对鲁迅“外貌恭顺,内怀忮忌”,亦指责周作人“心地糊涂,轻听妇人之言,不加体察”。
  但对决裂的真实原因,许寿裳亦讳莫如深。
  郁达夫和川岛谈及此事,涉及周作人信子一方与鲁迅决裂的理由。
  一九三九年,郁达夫发表《回忆鲁迅》一文,触及弟兄决裂的原因和性质:“周作人氏的那位日本夫人,甚至说鲁迅对她有失敬之处。”
  一九七五年,当年住在八道湾的章川岛(章廷谦)对鲁迅博物馆工作人员说:“鲁迅后来和周作人吵架了。
  事情的起因可能是,周作人老婆造谣说鲁迅调戏她。
  周作人老婆对我还说过:鲁迅在他们的卧室窗下听窗。”
  一九二三年的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在所有人的记述中都没有提起。
  中国当代两大名人因何反目自然也就成了千古之谜。
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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