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客》阅读题

2024-05-11 22:47

1. 《客》阅读题

    客 
     王安石在相位,子妇之亲①萧氏子至京师,因谒公,公约之饭。翌日,萧氏子盛服而往,意为公必盛馔。日过午,觉饥甚而不敢去。又久之,方命坐,果蔬②皆不具,其人已心怪之。酒三行③,初供胡饼两枚,次供猪脔④数四,顷即供饭,旁置菜羹而已。萧氏子颇骄纵,不复下箸⑤,惟啖胡饼中间少许,留其四旁。公取自食之,其人愧甚而退。
     【注释】①子妇之亲:儿媳妇家的亲戚。②果蔬:泛指菜肴。③酒三行:指喝了几杯酒。④脔:切成块的肉。⑤箸:筷子。
     【小题1】解释下列句中划线的词。(4分)
     ①因谒公        (      )          ②觉饥甚而不敢去 (      )
     ③不复下箸        (        )          ④公取自食之       (       )
     【小题2】下列各句中“之”字用法与“公约之饭”中“之”相同的'一项是 (    )。(2分)A.是吾剑之所从坠B.遇子方虫,则一钳博之C.久之,目似瞑D.故时有物外之趣【小题3】用现代汉语翻译下面句子。(2分)
     果蔬皆不具,其人已心怪之。
     【小题4】用自己的话说说“其人愧甚而退”的原因。(2分)
      答案 
     【小题1】(4分)①谒:拜见,请见 ②去:离开 ③复:再,又 ④食:吃 【小题1】
     【小题1】( B )(2分)
     【小题1】(2分)各种菜肴都没有准备,那人心中已经对此感到奇怪了。(重点字:具、怪)
     【小题1】原因:客人看到王安石竟然把自己吃剩下的胡饼吃了。

《客》阅读题

2. 莫言的贵客讲的是什么?

贵客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莫言
 
很多年前,一个冬日逢集的上午,家里来了一个神秘客人。他戴着一顶油腻发亮的翻边毡帽,帽耳上缝着两块白色的兔皮。眼睑红肿,眼角上夹着黄眵,看上去很是恶心。我的祖父,这个往常桀骜不驯的人,在这样一个糟老头子面前竟然毕恭毕敬,让我们感到惊诧又感到愤愤不平。那个人就这样在我家住了下来。他在我们家肆无忌惮地抽烟吐痰,把鼻涕抹在我们家的门框上,还在饭桌前响亮地放屁。我们偷偷地在母亲面前表示对这个人的反感乃至愤恨,希望母亲告诉祖母,祖母再转告祖父,把这个老家伙尽早地从我们家里轰出去。但母亲严肃地说:“闭上你们的嘴巴!如果我再听到你们说这样的话,就用针把你们的嘴巴扎烂。”母亲从墙上拔下那根缝麻袋用的、生满了红锈的大针,在我们面前比画着,让我们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。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,他为什么可以这样放肆地在我们家住下来?母亲不回答,只是把那根大针在我们面前再次晃动着,警告我们闭嘴。过了几天,我们的婶婶,终于忍耐不住了,在做饭的时候,低声地发起牢骚来。母亲对婶婶摆手制止。过了几天,那个人还没有走的意思,不但不走,对饭食也挑剔起来。他还嫌厢房里炕太凉,要求给他好好烧炕。婶婶在厢房的炕洞里塞满了碎草,还抓上了一把“666”药粉,浓烟滚滚,呛得他像一只吃多了盐巴的老山羊一样吭吭地咳嗽。爷爷和奶奶慌忙跑去安慰,并批评婶婶。婶婶挨了骂,心中不平,胡乱地骂起来。叔叔为了让爷爷下台,打了婶婶几下子。家里大乱,但那个老家伙,就像聋了似的,一声不吭。为了给他改善伙食,爷爷把家里的一辆胶皮轱辘小推车推到集上去卖了,换回了白面的肉,还打回来三斤烧酒。他喜笑颜开,说好酒好酒。他让我用一把小锡壶温酒,酒着了火,燎了我的眉毛。他倒了一盅酒给我,说:“小伙子,来,压压惊!”我渐渐地对这个人有了好感,感到他是个很潇洒的人。他大碗喝酒,大口吃肉,奶奶的腮帮子不停地抽动着,知道她心中很疼。但奶奶和爷爷还是硬挤出笑脸,伪装出慷慨大度的样子,让他吃。那人刚开始也让祖母和祖父吃,但祖母和祖父如何舍得吃?我在炕前转来转去,希望能吃点儿。但那人只顾自己吃,全不把我放在眼里。婶婶牢骚满腹,说从哪里拣来了一个老祖养着。他吃光了我们家那辆独轮车,又开始打量我们家那几只母鸡。爷爷毫不犹豫地说:“杀鸡!我们杀鸡。”他吃完了我们家三只鸡。一天上午,他终于说:“我要走了。”但祖父和祖母却要挽留他再住几天。他也就顺水推舟地说:“好吧,那我就再住几天吧。”母亲悄悄地对祖母说:“娘啊,拿什么给他吃啊?”祖母为难地说:“那就把你的体己钱拿出来吧。”母亲将她订婚时的四块大洋和我们兄弟小时戴过的银脖锁拿出来,让大哥拿到供销社里卖了,换回来十几元钱。叔叔去集上买回来几斤肉骨头,砸碎了,包成包子。给他吃。他瞪着眼问:“肉呢?肉被谁吃了?”婶婶在窗外大声说:“肉被狗吃了!”他说:“狗走遍天下吃屎,狼走遍天下吃肉。”婶婶说:“狗也吃骨头!”爷爷用烟袋锅子敲着窗棂呵斥:“你给我闭嘴!”婶婶不服,继续吵吵。叔叔跑出去踢了婶婶一脚。婶婶回到娘家,发誓不再回来。婶婶的父亲来到我家,说我倒要见见你们家这个贵客,到底是何方神圣。婶婶的父亲,我们也叫姥爷的,是饱学乡儒,读过四书五经,解放前教过私塾,在乡里很有威望。吃饭时,他引经据典,嘲弄这个人。但这个人只是说一些莫测高深的话,不直接跟姥爷交锋。姥爷急了,说:“你知道什么叫厚颜无耻吗?”他笑了,说:“你是说我厚颜无耻吧?”
姥爷在院子里,大声地教训祖父和祖母,说他们软弱,说你们到底欠着你家什么?或者是有什么把柄落到人家手里了?如果没有把柄,那就轰走他。
他是初春时到我家,一直住到桃花盛开的初夏。他提出要求,让我们家给他做一套单衣,还要好的布料。他托着换下来的棉衣,对我母亲说:“侄媳妇,你给我拆洗一下,缝好,我好冬天时穿。”母亲把他的肮脏的棉衣拆了,洗了,重新给他缝起来。他一再赞叹说:“侄媳妇真是好针线!”
在一个下雨的早晨,他把棉衣打成一个包裹,要去我们家那把画着许仙游湖的油纸伞,沿着河堤走了。我们站在河堤上,目送着他,直到他的背影被树林遮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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